華體會體育武俠小說《天龍八部》里有一位神秘的掃地僧,他身懷絕世武功,卻深藏不露。如今,“掃地僧”這個詞成了形容技藝高強卻不顯露的人的代名詞。
生活中真有這樣的人嗎?有!從事保潔工作8年的趙芳就是這樣的人,和她交流之后不由讓人心生佩服。
50多歲的趙大姐目前兼職4份工作,她利用工作間隙的碎片時間學習,幾年前考下了現代漢語教師資格證,疫情前還教外國留學生漢語,疫情這幾年她自學日語,目前已經可以順暢地用日語交流。
趙芳畢業于原徐州師范大學中文系,曾在某企業工作,華體會體育后來單位效益不好,她下崗后從事過廣告行業、開過快餐店,8年前,華體會體育兒子去部隊當兵,她關掉快餐店,開始從事保潔工作,而且一干就是8年……
“做保潔其實很偶然吧。因為我開過快餐店,眼里有活,手腳勤快,剛開始就是給別人幫忙做飯,做完飯再順便收拾收拾廚房,結果就這樣開始了。”趙大姐干活特別麻利,而且平時話不多,干活又快又好,雇主都特別滿意,于是口口相傳,朋友介紹給朋友,就這樣,華體會體育她同時在幾家單位兼職。華體會體育目前,她正在做的有4份工作。
每天早上7:30,她到位于濱湖花園附近的一家公司做保潔。有時候她7點就到了,用1小時左右就可以干完所有的保潔工作,在員工上班前就離開,去往下一家。
第二家公司的位置在蘇寧廣場,面積很大,但只有她一個保潔人員,一般也是1個小時左右完成所有工作。趙大姐說,她趕到這家公司的時候,正好趕上員工上班,有時候遇到人家開會,她干完其他區域,需要等人家開完會后再去打掃。她也會利用等待的時間,見縫插針地學習。第二家公司結束后時間是12點。
12點到下午4點是她的休息時間。下午4點到6點,她在位于蘇堤路的一家教育培訓機構做保潔,一般情況下,基本1小時左右完成。因為這一家是教育機構,有時候會遇到學生上課,所以也經常需要等。等待的時間,她就會拿出手機或者書本來學習日語。
這幾家公司的員工基本上都見不到趙大姐,只能看到每天的衛生都打掃過了,很干凈!“我和幾家公司負責人都是談好的,不要管我打掃多長時間、怎么打掃,只看結果!結果是他們幾家都很滿意。”趙大姐說。
晚上8點30分,趙大姐會去一家酒店工作,主要做客人吃完飯后的撤臺工作。這個活有時候需要等到很晚,因為有的客人10點多還沒有結束。
等待的時間,她都用來學日語。趙大姐說,她不光在工作間隙學習日語,從上一家去下一家的路上,她也是一邊騎電動車一邊唱日語歌,每天心情都很好。
“靠自己的勞動掙錢,各家老板都很尊重我,我從來不覺得這個工作會低人一等。”趙大姐說,“每家的活完就走,剩下時間都是自己的,各家公司每個月按時把工資打進我卡里,收入我也很滿意,完全沒有職場的煩心事,我感覺這樣很開心。”
這些年,她利用工作間隙的碎片化時間堅持學習,獲得了很多資質證書:中級育嬰師資格證、對外漢語教師資格證、小兒推拿師等。在疫情發生前,她除了兼職幾份保潔工作,還利用空余時間教外國留學生漢語。疫情期間,她利用空閑時間學日語,目前已經可以流暢地用日語交流。在她做保潔的一家公司里,還有一位員工跟著她學習日語,她也毫不吝嗇地教給對方。
正如趙大姐微信朋友圈的簽名“乾坤未定,你我皆是黑馬!”趙大姐表示,經歷了下崗后,她覺得一個人不能太安于現狀,必須多掌握幾種技能才能不被社會淘汰。只要愿意去嘗試,人生有很多可能。
“我覺得還好,有3家的工作是每周5天,周末休息。晚上去的那家酒店,每周工作6天。也許是習慣了,我覺得和上班一樣,很規律。我就是這樣的性格,不服輸,也不想被固化。”趙大姐說,“現在的工作得很開心,也不擔心失業,即使不干這個,我還可以去做月嫂、華體會體育做育兒師,可以出國到孔子學院去任教,也可以自己開飯店賣快餐。”
周末休息時,趙大姐也和其他女性一樣愛美,換上漂亮的衣服,畫上精致的妝容,有時她還會給自己盤個漂亮的發型,快樂地走在大街上、公園里。